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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七蛤蟆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说,他没吱声,完全不想理我。

    我慢慢靠过去,琢磨了半晌,给了他一个满怀的拥抱,“求你了……”他还是没动,我不甘心,于是又抱得紧了些,但是因为他的身子不正,所以我的姿势很不舒服,像只不安分的猫来回蹭。

    他叹了口气,摆正了身子,将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背上揽了揽,帮我调了个好位置。“如果我把他放了,你岂不是会成天想着逃走?”

    我摇摇头,“没有如果,我发誓!我若是反悔……便生孩子没屁.眼。”

    这俏皮话总算让他开怀了,他轻浅的笑声顺着他的胸腔传到我心口,听着格外让人着迷。之前我总想不通,他的个人崇拜现象怎么那么严重,前好几任城主都不如他被捧得厉害,现下看来,这人看来是真有些说不出的魅力的……

    好在他的别扭来得快,去得也快,答应我的事也不含糊。我回到他的寝殿后没多久,秦初约便带回了消息,阿朗已被放出了牢狱,现在被安放在馥庭园后的偏院里,过不了几天就会放出宫。

    既然不是即刻放阿朗出宫,那必然是给他上了刑的,我估摸着凤七蛤蟆心情很晴朗,所以发了善心让他在宫中养好伤再离开,正好还能给凤巢宫留个体贴善尽的正面形象。对此我嗤之以鼻,行了恶事还想自我洗白,多没节操的作为,我呸。

    我没敢打听阿朗的近况,担心传到凤七蛤蟆耳里,以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不高兴起来也许说变卦就变卦。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扯紧了裤子过活。

    凤七蛤蟆来看过我几次,呆过一晚。一想起那晚,我便觉得凤七蛤蟆骨子里有股流氓般死不正经的癖性。大半夜不吱一声偷进姑娘家房门的,那叫采花贼。而这只蛤蟆,显然会采花。

    我还记得大约是子时一刻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任是数了两千个水饺也没丝毫困意,正愁得翻来覆去的时候,便闻见有人悄然进了门,那脚步声又轻又稳,很快便步到我床边,我背对着来人,吓得不敢动,下一刻那人便挨到我身侧,抱着我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