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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楚开颜忍不住问慕清河：“你就不好奇嘛？”今天她全程都没有跟慕清河说明过什么就直接带着他换上男装就出来了。
本想卖个关子让他好奇一下，谁知他半句不问，她说做什么他做什么，她顿觉没劲。
慕清河摇头：“将军想将他们一网打尽，还要让长公主吃点苦头，风险是大了些，但不失为是个两全的好法子。”
龙符令的事之前楚开颜也跟他讲过。
依他这么多年来对楚开颜的了解，大概能猜到她想干什么，所以好奇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亏楚开颜能想出这种损招……
楚开颜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开玩笑道：“这样不行啊，小清河你知道的太多了，本将军得找机会灭你口了。”
慕清河一脸正经：“属下这条命本就是你的，只要将军要……”
她没想到这小子还拿玩笑话当真，赶紧打住：“且等等，开玩笑的，你的命金贵着呢，只是你啥都知道这就不好玩了，以后啊你好说也给我装装样子，不要总是像狐狸一样鬼精，怪讨厌的。”
“也对，老子手下带出来的人，自然不是个蠢的。”楚开颜又开始自圆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