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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内侍匆匆传了话,很快又离去。

    胤禛沉默了一阵,回头看了看车中另两人的脸色,自然更多的是看胤禟。他一看少年脸上的那表情,就不由愣了下,立时便觉得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这人真是胆大包天,惹下这么大事,他还当寻常。这可不是他仗着年纪小,在康熙面前说几句软话装几下可怜就能糊弄过去的。

    胤禛猜到胤禟先前在作假,却也闹不清随后他在康熙面前会如何说话,本还想着上了马车与他套问底细,但此时时间紧迫,只能严厉地瞪了他一眼略作警告,就推了车门出去寻人来吩咐几句,以作准备。

    胤禩却是根本顾不上和胤禟说话,想着到康熙处还有一段距离,便更是记挂胤禟手上伤口,只想快些止血上药。

    马车重又出发,转了个方向往营地中心去。

    到了地方,胤禛三人并没有直接到康熙起居理事的营帐,反倒被引到了另一处。这营帐是平日康熙用作招待塞外客人的地方,装饰布置都依着草原习惯,地上铺满了厚厚的皮毛毯子,设的坐席也是矮桌红垫毡子,北面设一主座,而后下边两两相对倒是排了六张矮桌。

    从引着他们过去的内侍口中得知,他们的皇阿玛还在理事,让他们在这儿等着。听得此言,胤禛胤禩两人心中不由稍稍松一口气,至于东方不败,仍旧是无甚表情。

    他们甫一进去,便见着了先前独自坐马车离开的胤礽,想来先前康熙传唤的人里头有他。胤礽此时坐在左首的座位上,身上外裳已然解开,只是披在身上,中衣也是半拢着,从敞开的衣襟口可以看见他下腹处裹着的几道白色带子,却是已经看过太医处置完伤口了。

    见了胤禛等人进来,胤礽只是沉着脸看了他们一会儿,随后招呼他身边一个内侍给他着衣。

    胤禩往他身上瞥过去一眼,就连随口称呼一句他也不愿,牵了胤禟就往右边最靠后的位置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