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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安以农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他回到过去,喝下信任的朋友递来的水,代价是一只耳朵永久失去听觉,一只耳朵几乎听不到声音。

他看到自己七窍流血站在那里,接着胸口处多了一把匕首,血『液』涌出来,越流越多,流不尽。

某个瞬间,血『液』仿佛包围了他,像是羊水包裹着胎儿,有种特别的安全感。

安以农一下惊醒,额头布满冷汗。

“做噩梦了?”系统已经习惯了,宿主刚来的时候几乎天天做噩梦,最近才好一点,昨儿照片一看又得受刺激。

安以农双眼发直:“是啊,做噩梦。”

“砰砰。”门外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陶然来寻安以农一起吃早餐。

再三邀请别人进餐,这对一个本『性』腼腆的人来说已经是鼓足勇气的举动,加上他需要别的东西冲散噩梦的残留,安以农也就不再拒绝。

可是他两个没带助理,也不能学别人让助理带饭,只好自己下去吃,去哪儿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