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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今天感觉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路晴接过碗,随即问道。

    严墨音淡淡的摇了摇头:“这倒没有,一切还算正常,就是感觉越来越想睡觉了。”说着竟应景似的打了个哈欠。

    “好了好了,赶紧回床上睡着去,”路晴看着墨音丫头突然露出的那阵不好意思,只说:“现在情况就是这样的了,我明白,你这丫头,就别再露出那个那人难受的表情了,一切身体为重啊。”

    严墨音原本那还是想要逞强的,无奈这无预兆的困顿感是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只能每天像个懒虫一样赖在床上,难舍难分。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眼皮早已控制不住的垂下了眼睑,整个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渐渐睡去。

    路晴想着今天的计划已经是被完全打断了,本来她今天还想着给墨音丫头看看怎么做小衣服的呢,这东西啊,都早就准备好了,因为汤壶实在是太有分量,而且做衣服的物件里难免有些针什么的,这样放在一起也不安全,就打算分着两次来拿,这距离也进也方便。可谁成想这丫头的妊娠反映就来了呢,眼见着主人家休息了,自己也不便久留,路晴收拾好东西之后就打道回府了,心想下次一定要找一个好时机才行。

    程少均此时并不在平时训练的训练场上,而是在罗立为的办公室里,原本程少均对于这突然的来到这里很是意外,可是进来却发现这里并不只有长官一个人,办公桌对面还站着一个神情仓皇的年轻男孩,那年轻男孩见到程少均突然出现的身影,整个人都不由得僵了一下,之后竟隐隐的颤抖了起来,脸色也是愈加苍白的不见血色。

    程少均给罗立为长官敬了个礼,礼毕之后不禁转而问道:“长官,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罗立为现在也很是为难,前几天出的那件伤人的事情给基地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于情于理都要把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给找出来,因此这几天自己也是来回奔波为的就是这件事,因为也想给所有人特别是受伤害的下属妻子一个交代,昨天一个偶然的情况,自己再次翻查基地出入记录的时候有了一点点的新发现,原来事发的当天有一个家属来探过亲,但是只看到了来的记录,却没有看到回去的记录,罗立为发现了这一点后赶紧召集了当天在大门站岗的士兵,得到的结论就是一个,来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大概在十六七岁左右,是来这边看表姐的,看的那个表姐就是单宝云同志,结果打电话去问问,确定了身份之后却不是单宝云来接人的,是文工团的一个男同志。那孩子来的时候是九点左右,可是直到关上大门之后也没有看见那孩子离开的讯息。

    得知只一个消息的罗立为只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变得有些棘手,自己是知道那单宝云的身份背景的,倒不是因为畏惧什么,而是稍微有所耳闻的人都知道这位同志的性格实在是不好,自己就亲眼在旁目睹过一次这样的状况。那时单宝云调过来还没有多久,一个人如果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那一般是开始慢慢适应的,那是有一个过程的,一般没有一来的时候就横行霸道蛮横无理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实在是倒霉就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当时是同样很年轻的新兵,正抱着一大堆打扫卫生的用具在过道里飞快前行,东西多的足以遮住他的大半视线,可能是忽然的低头没有注意,一个没留意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单宝云,当下东西就洒落一地,好不狼狈,新兵知道那是自己的过失,因此主动道歉,才忙不迭的开始捡拾散落一地的工具。没等新兵开始捡东西,单宝云就开始大声咒骂‘你什么意思啊你!你走路的时候不会看一下前面吗?抱着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没有想过要慢点走啊,还有,这里是打扫卫生的地方吗?真是晦气。当时罗立为正准备会宿舍拿一份文件,因为时间紧急就走了一条内道,因为地方相对隐秘,所以鲜有人来,这里一般是招待一些重要来访的人员而建造的,所以也有相当的隐密性,因此罗立为虽然仅仅就是急忙走过,但是却能在这种情况下瞥见这种意外。而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