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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乃峰见到方成时，很快就在心里确认两件事。第一,这货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瘦了很多,脸颊凹陷眼底充血，好像几天没睡过觉的样子。第二，方成心情似乎不错,见到许乃峰不像上次那样咬牙切齿的，竟然还充满风度地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
“呵呵,想不到你现在还有时间来看我，不是应该很忙的么？”
许乃峰似笑非笑，“呦,消息还挺灵通的。”
“那是,有句话说的好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这不就等着瞧你倒霉么？”方成看着许乃峰，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就算我倒霉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着，干了那么多阴损事，还想着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