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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唾骂，怨毒而尖锐。
最后一句威胁般的疑问，更是让莫小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向坚毅的眼神，不觉间露出了让人揪心的脆弱。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朱涵心下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你！你胡说！”莫小然气得浑身发抖。
“胡说？怎么会呢，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无的放矢的。”朱涵好整以暇地说，慢慢地饶过宽大的床铺朝躲在另一边的妹妹走了过去。
莫小然看着他，即便是心里发悚，但她那勉强算得上聪明的脑袋总算还没有完全罢工，很快就分析出了对她而言此刻最应该要弄清楚的事。于是她强自镇定地指了指电视屏幕，问：“这个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你真的想知道？”朱涵挑了挑眉，目光虽然随着莫小然手指的方向看向了电视屏幕，却仍旧让她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默默咬牙，莫小然坚定地点头道：“是的，而且我还想知道一下，二哥你有备份吗？如果没有的话，请把它给我好吗？”
“备份，我倒是没有，不过大哥就难说了。”冰蓝色的瞳孔暗了暗，朱涵的眼神瞬间冷漠到了极点：“那天晚上，你们远在大洋彼岸的中国，如果得不到大哥的默许，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唔，好吧，纠正一下，我似乎用错词了，大哥并没有默许，他啊，直接让我全程观看了你们做丨爱的所有细节，呵，现场直播，那感觉，平生头一次，还真是非常不错。”
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