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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上城外居吃住更方便,买卖随心,既不禁夜,也无严格管制管辖,便更自由了。

    说起来,那城外最值钱的京官,却是户部下辖的商税知事。这些官员那种肥,已然笔墨难以描述,竟是年年严打,贪污屡禁不绝。

    不与民争利,这个是儒家那帮子人的词儿,现如今这一对比,就是不识字儿的,都觉着读书人编出花稍那是骗人玩儿的,这么好的事情,早就该有了。

    不与民争利真的对么?儒家在这个问题上,遭遇到了相当实在的碰撞。

    说起来,这事儿刚出的时候,儒家那边折腾的厉害,竟是竞相奔走,齐齐反对来着。

    反对有用么?没用的,见到钱粮,什么说,什么学,那也是顾不住了。

    商税那东西实在厉害,短短几年,分着月份儿的在冲击着朝上的榆木疙瘩脑袋,一波一波的搞得大臣们好不眩晕。

    最起先,有商税的绝户郡!不,而今那边就富民郡,也有叫移民郡的。

    自从移民郡开始有了商税,这没过几年,朝上朝下的官员才发现,商税已然大于农税几十倍去,这么可怕的利润一出,那天下万般有道理的学说便都给击打的粉尘一般的碎了……

    这税是争不争呢?圣人们的书多了去了,到底是听谁的呢?那么就听不说“不与民争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