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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晨鸽在身后张牙舞爪鬼哭狼嚎,她其实没有看见舒念的脸上又少许的慌张和无措,若她再仔细一点,就会注意到舒念端着餐盘的手指有些紧,像是在紧张的时候非要死死抓住什么才能不是很慌乱一样。

刚刚简晨鸽那个虽然是无心的八卦,但是,好像真的触碰到了舒念心里一直魂不守舍的源头,她自己也是突然发现,原来症结是在这里。

她这两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原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不在邹寒屹的眼皮子底下,抬头看不见他伏案工作的身影,找不到答案的时候也看不见他守着最后那一道屏障,同桌而食的是一个和她的吃相一样惨不忍睹的家伙。

虽然她不用早起,不用与自己的头发作斗争,不用在厚厚的羽绒服下面穿上别扭的职业装,不用承受毒液的攻击,可是,她的心里有一片地方却是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真的是...喜欢...邹寒屹么?

她...她...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第二天,舒念去了一趟律所,苏祎宸正好出去办事,好歹是没让她碰上这种尴尬的局面,她煞有介事地抱着胸口默念阿弥陀佛。

办公室里整整齐齐冷冷清清的,几天没人在竟然荡了一层浅浅的灰,舒念打开了窗户,寒风扑面直直给了她一个激灵,武装好自己以后她撸起衣袖,沾湿了抹布就开始大扫除,四十分钟以后,室内空气焕然一新,带着寒冬里特有的凛冽的味道。

她将盆里面的水倒掉,拿手背擦了擦额头少许的汗然后直起身子,这才发现窗外天气变得阴沉,一片片的雪花被风扫进来落在木质地板上顷刻间就变成了小水珠。

这一年的冬雪终于在人们的殷切期盼中姗姗来迟。

舒念抖落了身上的薄汗,又咕咚咕咚喝了半杯热水,然后站在窗户前向下望去,车水马龙的街道,步履匆匆的行人,她似乎能够感觉到人们的欢呼,

那种久违的欢喜被风吹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在窗口站了半晌,扭头看了看邹寒屹的办公桌,又看了看她放着各种小玩意的地盘,一个冷色调,一个硬生生被她拼接除了暖色调,这简直就是*****的节奏嘛,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和谐的两口子。

舒念把各种设想放在心里咕噜咕噜滚了一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倾吐出去。

学生慰问一下师父又能怎么样呢?连个电话都不打,回头来又要被师父说成是没良心、没素质的差学生了,怎么可能,她那么的善解人意。

于是,舒念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邹寒屹生病住院的事情还是被邹明给发现了,老爷子找到他病房来的时候他正打着点滴看资料,连药水瓶空了都没有注意到,后来老爷子喊来了护士帮他做完处理,邹寒屹一直讪讪的陪笑却换来了老爷子的横眉立目,直到护士离开都见他没舒展开。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