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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别名,在家里,舒妈叫舒爸老舒,叫她小舒或者小念,或者舒小念,包括在学校里、在律所。

但是邹寒屹从没有这么叫过她,他从来都是口气生硬,直呼她的名字,要不就是用简单的“喂”和“哎”。

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带着眷恋甚至还有一些撒娇的成分。

“小舒。”

于是,舒念的脸当场就红了。

她当然不知道,邹寒屹口中的“小舒”会是沈舒柠。

对啊,一般情侣之间称呼对方时,谁会想到用中间的那个字?她想到了“小柠”、“柠柠”、“阿柠”甚至更亲近一点“宝贝”、“亲爱的”、“老婆”这些肉麻的词汇,唯独没想到“小舒”。

而此“小舒”非彼“小舒”。

于是,舒念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自作多情了。

第二天早上,邹寒屹悠悠转醒,和跑了二万五千里长征一样,浑身上下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开始后悔,真的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在医院门口站那么长时间,喝西北风喝爽了,这下不是肺炎也转成肺炎了。

恢复体力的过程极端的漫长,直到医生领着一帮人过来查房,他当然免不了被各种数落,邹律师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没有张嘴反驳,事实上他也没多余的力气,于是只好虚弱地点头挨骂,最后终于目送着那群人离开。

可是他刚刚长舒了一口气,耳根还没清净了半分钟,病房里又响起了活物的声音。

“师父,你醒了?”

舒念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走到床尾,连路都不看,差点撞上旁边的医疗车,她吐了吐舌头终于清醒一些,但是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染着几许欲说还羞的红晕,姑娘春、心萌动竟然开始扭捏起来。

邹律师显然非常迟钝,他将人家满脸幸福的冒泡的红晕当成了和他一样的遭遇,发烧了。

“你发烧了?”

“啊?”

“脸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