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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在舒念与她师父斗智斗勇一个藏咖啡豆一个找咖啡豆中步入正轨,奇怪的是邹寒屹对于她这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行为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不满,然后在她的监督下竟然开始逐渐削减饮用咖啡的频率和数量。

可见,有时候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自以为的上瘾,而是身边缺少监督的人,久而久之,好像自己也就不太在乎了。

年十四下午,律所放假,舒念闲在寝室里无所事事,于是去了趟侯主任家,老爷子儿女承欢,三代同堂,其乐融融,看着特别的温馨幸福,然后她就想起了舒爸舒妈。

这是长这么大以来,她第一次离开他们,年十五的时候身在异乡,过节都显得索然无味起来,Y市的万家灯火透过窗子洒出来,都没能余出一点点的温暖留给她。

每逢佳节倍思亲。

突然就有些委屈,她是为了邹寒屹来的啊,可是,他态度依旧是那样不冷不热,上午一放假就看不见人影了,早知道就不来找罪受了。

舒念一边溜达,一边给舒妈打电话,努力装作一副我每天都很快乐,每天都很充实的模样,笑得嘴巴都快咧至耳朵根了,眼泪却扑簌扑簌往下掉,顺着脸颊往下滑的时候被凛冽的风一吹,那滋味,真的是别提有多酸楚了。

亲人之间,隔着一条电话线,谁都看不见彼此的思念和挂怀,都希望把自己最开心最快乐的一面呈现给对方。

舒念挂断电话时候,发觉自己晕头转向不知道走到了哪幢楼前,她东西南北分不清,又是夜幕渐黑,只好摸索着往出走,在门口的时候竟然碰上了邹大爷。

“舒念小丫头。”

“邹大爷。”

邹明提着两个购物袋应该是刚刚下了出租车,正好撞见迎面走来的舒念,小丫头兴致不高,看着还有些郁郁寡欢,和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闷闷的鼻音。

“这是怎么了?”

“哦,我迷路了。”

舒念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家了,想念舒爸舒妈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路痴的一面展现在邹大爷的面前。

老爷子乐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正想着怎么撮合撮合这俩人呢,这不机会就来了么。

瞌睡就有人给递

枕头的感觉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