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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

“改天把单据给我,帮你报销。”

“师父,你是报销专业户吗?”

“...不是...”

狂犬疫苗那么贵,又是流浪狗咬的,人家说冤有头债有主什么的,舒念连个债主都找不到,平白无故就把一个月的工资搭进去了,这小姑娘现在中午都不和他一块吃饭了,邹寒屹其实就是怕她过得捉襟见肘。

其实舒念都明白,但是她实在是不愿意每次都这样理所应当的接受邹寒屹的恩惠,人情债总是太难还,她倒是想要以身相许来着,

可事实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乐观,就算她想,人家也不愿意啊。

舒念甩了甩胡思乱想的脑袋迫使自己从天马行空的想象中脱离出来。

“师父,你是什么过敏,怎么这么严重?”

看着就和丢了半条命一样。

“芹菜...”

他那天出去应酬的时候没留意,吃了一小碟子的芹菜,出门的时候又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撞了一下,满身浓郁的香水味简直要把人熏死了,他身上起了一排的小红点,本来已经在吃脱敏药了,可估计是心情不好的原因,昨天突然开始上吐下泻的,半条命都要给折腾进去了。

舒念向邹寒屹投去同情的目光,他的精神真的是很不好,说话什么的都是少气无力,这会儿明显是强撑着在和她说话,就这副模样还敢一个人在输液大厅里输液。

“师父你睡会儿吧,点滴我帮你看着,我先去给你倒点热水喝。”

“我不渴...哪都别去,就坐在这里。”

腿都被狗咬了还没什么自觉性,真的是,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人。

最终舒念哪都没去,邹寒屹没说了两句话就靠着椅背睡着了,看着好像还特别的安心似的,她就坐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目光特别贪婪的看他的侧脸,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与他坐在一起,那种久违的满足感充斥满整个心房,她迫使自己不去想沈舒柠,不去想那个可笑的名字,也不去想那天醉酒之后冲动的告白,不知不觉又轻轻**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