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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个名字吗?至于你这样纠结煎熬和痛苦吗?沈舒柠又或者是舒念,不就是一个人称代号吗?能抵得上一个人真真切切的喜欢?

你要钻牛角尖钻到什么时候,胆小退缩到什么时候?让你说的你不说,让你问的你不问,别人回来你就一个劲儿地逃避,是有多见不得人,人家都能光明磊落的,你为啥非得畏畏缩缩?你是在和谁较劲?别人损失不了什么,可你说不定就与自己到手的幸福擦肩而过了...”

舒念一张脸哭成了猴屁股,简晨鸽从恨铁不成钢的暴躁状态转变为循循善诱的细心劝慰,一点都没有平日里开玩笑时候疯疯癫癫不着调的模样。

所以...邹寒屹...是喜欢她的?

“晨鸽...我...”

“时间不早了,你今晚上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去医院,不管是沈舒柠,张舒柠还是李舒柠,她现在都不是你的对手,邹寒屹现在想见你比想见她的心情要强烈一万倍,自己的男人自己照顾!我去洗漱睡觉了。”

简晨鸽“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舒念屈膝呆坐在床上,她还没拉窗帘,玻璃上倒影着她的模样,狼狈极了。她盯着自己颓然的模样看了半晌...然后顺着栏杆下了床。

现在医院早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她去了也白去,这副模样说不定还会吓坏邹寒屹,简晨鸽说的对,她应该先去洗把脸睡一觉,然后明天以精神饱满的姿态去医院。

维护自己物品的所有权什么的脑袋必须是清醒的。

邹寒屹五脏六腑都打了个结。

他真的太心塞了,舒念真的没有来医院看过他一次,就算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以工作的名义来找他都没有,于是邹律师更加吃不好睡不好了,每天捧着手机时时刻刻都想要打电话给她,可是,苦肉计什么的,邹律师是万万不屑于用的。

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弄得医生都焦头烂额了,但偏偏联系不到家属,好像他就只有孤家寡人一个似的,最受不了的是他还一天到晚的追着问什么时

候可以出院,每次都惹得医生拂袖而去。

邹寒屹又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过了难熬的一晚上,上午的液体输完是十点多,护士为他拔了针封了管,告诉他可以下地活动活动,邹寒屹看见轻掩上的门,半倚在床前凝神想了半晌,然后摇摇欲坠地下床。

他进医院当天穿的那套衣服已经扔了,柜子里有一套新衣服,是沈舒柠走的那天帮他买的,还是他原来的尺寸,现在已经有些宽大了,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是邹寒屹已经顾不上这些小细节,胡乱的往身上一套。

既然舒念不过来,那他就过去...这次换他主动。

人一放下心里的包袱就容易吃得饱睡得香耽误正事,所以,舒念第二天又睡过了头。

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夏天的燥热把寝室变成了活脱脱的桑拿房,舒念打了个滚,浑身的汗,把睡衣都给粘在了身上。

她以迷迷蒙蒙的状态揉了揉还没消肿的眼睛,脑子迷迷糊糊的还不太清醒,只是觉得一晚上睡得真好,没有光怪陆离的梦境也好像没有睁着眼睛到天亮,特别的舒心。

舒心了不到十分钟,舒念就和诈尸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她终于想起今天还有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