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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汀年这两年感知最深的就是濮阳绪风云变幻的情绪,他一张嘴,她就能闻出好坏的气息,眼下是真的不太好。

“我刚瞧见这茶叶起起伏伏,似要努力一番,最后还是抵不过命运,沉了底。”

濮阳绪自从知道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守了七八年的姑娘根本从来不属于自己,就一直窝火的很,若手里头有事情在弄还能专下心去做事,一旦闲下来

,就十分的郁闷烦躁,恨不得把周边人都打骂一顿,可他的理智牢牢的禁锢着他。

这几天没人敢犯错,谁都知道他憋了大火,连陈落徐肆当差都敛着性子,呼吸都收着。

“一杯子烂茶叶也值当你思虑人生!”濮阳绪找不到茬,又压着火,不舒爽之余自然没什么好口气。

沈汀年一脸无辜的望着他,心里在琢磨怎么惹恼他,随即像是才察觉到他的不痛快,慢慢的一双眼就红了,着实委屈难受的小模样,“你,你骂我。”

“……”濮阳绪觉得心里的火被人添了油,这女人果然知道怎么气自己。

沈汀年泫然欲

泣的模样,委实矫揉造作,是濮阳绪最看不惯的那种女人,也可以说是幼年阴影,太子沉迷女色,早些年的时候常常闹出丑闻,濮阳绪不知道见过多少次污秽不堪的场面,而那些丑闻的源头就是后宫女人。

“你当我不打女人吗?”

濮阳绪许久没有被人触犯脾气,一时回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当真被恶心到了。

沈汀年眼见濮阳绪气的嘴角下抿,语气森然,不由略微心虚,可转念一想,谁让他在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凑上来,他心情不好就要人赔小心,她心情不好谁来管?

“打女人又不损太孙雄风,谁又能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