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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的好坏便如
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许以墨这样一说，贺非鹤脸上的笑容和得意之色便有些收敛，但他也是不服气的。
“许总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怎么说出这种捏酸吃醋的话？倒让人小看了。”贺非鹤这句话是在讽刺许以墨，说人家捏酸吃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倒像个扭扭捏捏的女人家。
许以墨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怒意，但最终也是强忍着没有发泄出来，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贺非鹤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就上了自己家的车。
车子开出去好远，宋秘书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这样开心，开心到有些夸张了。
“你笑什么？”许以墨皱了皱眉。
刚才那一出的确是好戏，但明显是一场商斗大戏，又不是情景喜剧有什么好笑的？
这种场面他应该司空见惯了才是。
宋秘书忍不住夸赞了一句，“许总，您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刚才你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我差点都信了！”
演技好吗？
许以墨可并不这么觉得。
这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有时候为了迷惑对手，难免要演演戏。
“你笑的有点过了吧？”许以墨翻了个白眼，终于把那一张假面具扯下来了，什么愤怒啊，不甘啊那些，其实都是假的
。
说白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争取这个合作的机会，不是说这个机会不好，只是他要趁着这个时候来一招更狠的，釜底抽薪。
“咳咳，对不起。”宋秘书赶紧把自己脸上有些夸张的笑容收了回来，这样的笑容实在是不适合他现在的身份，作为一个谨慎的私人助理，应该懂得收敛。
可是他很严肃的道歉，就更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