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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诺捂住额头,冲他笑眯了眼:“跟七宝学的。”

提及郑七宝,陆景臣就道:“老郑那个人木讷寡言,生个女儿却是古灵精怪……有她在盛培和你作伴,也还不错。”

说到这个,凌一诺突然又想到了郑七宝方才在后座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她捏了捏衣摆,状似无意地开口:“说到七宝,她刚刚跟我打听你呢。”

“哦?打听我什么?”

“她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

凌一诺说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神情,就见他微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她问这个做什么?”

“她好奇嘛……”凌一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试探地问,“那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陆景臣偏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