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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闭嘴吧你,这些年,你有担起父亲的责任吗?有过吗?”

“从七岁起。我就是瑞姨的女儿。户口落在了瑞姨名下,睡的是瑞姨的房子,吃的是瑞姨的粮食,穿的是瑞姨给的衣裳……

“一直以来,是瑞姨在养我,教我,爱我,生病了,更是瑞姨在照顾我……学校有事情,是瑞姨在联系……”

“你算什么东西?配‘父亲’这个称呼吗?滚远点。我不认得你……”

一句复一句控诉,时卿越说越冷,情绪越说越激动,眼神越来越冰冷。

曾经,她无比渴望得到父爱。

后来,她对自己说:父亲是这世上最可笑的物种。

她一点也不稀罕。

“至少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

时亮气得涨红脸,咬牙吼叫着,狠狠拍着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