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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暗很少看到闻岁这样的样子, 他平日里嚣张,散漫, 不可一世,什么事情都觉得矫情,懒得多说。

总是用吊儿郎当的语气把事情三言两语就带了过去,掩藏很好,生怕泄『露』了自己半分情绪。

只是现在,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 凛冽的肩胛骨在风里很轻地颤。

他抓着自己衬衫的手指揪得很紧, 看上去很是脆弱,不堪一击。

江暗刚说了谎,他那三年的确过得不好, 甚至很糟。

离闻家的候还在暑假,他搬进了新学校附近的出租屋着学的,零散接着零工。

为未成年, 店铺都不肯要,于是只能干线上陪玩, 或者初中生当家教赚些外快。

更多的,是无止境的孤独。那会儿『奶』『奶』还在乡下,母亲生下他就去了国外, 从未见过。爸爸更不必说,早就变成了一抔黄土。

他有朋友,有亲人, 甚至连个稍微熟悉能说上话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