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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三个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和什么抗衡着,但这一刻我才发现,与其日日煎熬,克制自己不与你相见,不与你通话,还不如若无其事当你的南桥妹妹。

这样想着,好像终于又找到了和他亲近的理由。

南桥听见他在那头轻轻笑了起来,如释重负地说:“这样很好,南桥。这样很好。”

她擦着那似乎永远擦不干的眼泪,笑着说:“这样是怎样?我们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年轻的男子笑声不断,一声一声撞击在她的心脏之上,蠢蠢欲动,却又不能动。

她长呼一口气,冷空气快要把肺冻住了,可心情却又愉悦起来。她想问一问他的近况,却忽然听见他说:“帮我开门,南桥。”

六个字,猝不及防地闯进耳朵,南桥惊呆了。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什,什么?”

“我说,帮我开门,南桥。”易嘉言重复了一遍她刚才听到的话,“我在门外。”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