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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瑾年对哄女人真没什么经验,即便当初和乐夕莹如胶似漆的时候,也是乐夕莹事事顺着他。

而他与夕梦之间,就像两只刺猬,每一次想要紧紧的拥抱,却把对方伤的鲜血淋漓。

夕梦被他压制在身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哭,那么的脆弱无助。

沈瑾年的心都被她哭乱了,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是把她轻轻的拥进怀里,在她眉心轻吻,“别哭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强迫你。”

夕梦根本不理他,背转过身,把被子扯过头顶,像个鸵鸟一样的躲起来。

沈瑾年若有似无的叹息声萦绕在她头顶,他说,“梦梦,乐夕莹只是我的过去,你不必去介

意。”

夕梦躲在被子里,眼中仍噙着泪。

他和她亲热的时候,口中喊着乐夕莹的名字。他们还在家门口亲密的拥抱。夕梦要如何的没心没肺,才能真的不去介意。乐夕莹这三个字,就是横在她和沈瑾年之间的致命伤。

一夜宿醉,第二天醒来,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的痛着。夕梦手握成拳,用力的捶打了几下额头。身旁的位置早已经空了,没有一丝温度,看来,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夕梦微微苦笑,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后,她站在镜子前,镜中的女人脸色憔悴,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才勉强把自己伪装起来。

夕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上班,她现

在迫切的需要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车子刚停在酒店门口,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她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向酒店内走去。

意外的是,电话那端居然传出了冷逸辰急切的声音,“梦梦,今天千万别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