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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讲话的人都没有回答,不论是否信了,信了几分,他们转头又会传出去,添油加醋,在心里说服自己,又在话语上引诱他人相信。最后源头不明,话里的人却被传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鬼,背负了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的臭名,一辈子翻不了身。

有人不管不顾,背着臭名,依然作恶多端;有人能忍,顶住了压力,洗刷了冤屈,面对着依然存在的非议,无愧自己的活着;有人不堪其扰,被压垮脊梁,对世界失望,悍然离开;有人信了自己就是这样烂到骨子里的人,从此瘫在泥里越陷越深。

语言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力量,它向所有人开枪,无差别攻击着一切所说的对象。它无形但杀伤力不亚于一切刀枪,它不伤人身,却从心理开始击垮。一旦倒下,便再也难爬起来。

生活把人变成看客,爬摸滚打行于世间,对生活的热情变成对别人闹剧的幸灾乐祸,很少再感到悲悯,只会对比别人的处境和自己的遭遇,然后如释重负,再说上几句风凉话感动自己,庆幸于世界上还有人比自己惨,那最好不过。

纪无双觉得有些失望,洛河早就对这些人的丑恶嘴脸无感,知道纪无双难

过了,拉了她要离开。

老板娘正讲到兴头上,冷不防看见有人要走,有些不满,“两位小哥是觉得我讲的不对?”

两人易容成的是两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穿的也是破布麻衣,老板娘只当是两个游手好闲的人,不听她说话这就让她觉得很冒犯,非掰扯掰扯不可。

“未曾。”纪无双出于礼貌还是回答了她。

“那你们走什么?”在她眼里,这就是侵犯她尊严的表现。

“有些事情,着急离开。”纪无双不想跟她多废话,很多这样的人,跟她讲道理是说不清的。纪无双说完朝她点了下头,拉着洛河走了。

一路下来一直找不到证据,又听了这样一席自大又无知的言论,纪无双整个人都提不起劲。

洛河揉了揉她的手,“不必难过,现在很多事情确实是这样的,我们只能控制自己,管不住别人的。”

纪无双抿嘴笑笑,长叹口气,“嗯。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幕后主使。”

洛河看她似乎好些了,知道她有意岔开话题,便顺着道,“依我看,跟艾奇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