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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脊背笔直,唇角含着淡漠的笑:“老身知你必然要寻老身,这便亲自走这一遭。”

百灵双手紧紧握起,“圣母好手段!”

“我比不得你!”圣母死死的看着百灵,声音寒冷如冰:“你有听到天下人的谩骂了吗?你赢了,他为你弃了江山,背离了万兽,你终究还是彻底的毁了他!”

百灵抿唇,“所以,这是你的报复吗?”

圣母摇头:“泽儿是老身这一生的心血,老身寄予了他所有的期望,老身做梦都没想过,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连告知一声都不曾便甩了老身如此响亮的一巴掌!”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吗?”

圣母从容道:“老身这一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当初没能坚持杀了你!”

百灵眯眼:“你今日敢只身前来,是笃定我杀不得你是吗?”

圣母笑了:“你敢吗?”

“我不杀你。”百灵唇角勾起一个血腥的笑,“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颠覆你看得比命都重要的兽族的,我,是你再得罪不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