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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过这些,她对何招娣也没必要客气,她突然连二婶都不叫了,倒是让所有人都挺惊讶,不过陈氏根本不会怪她。

何招娣僵硬着身子回头,就见乔嬿冲着她似笑非笑,心里发怵,身体快过脑子,拔腿就往门外跑。

没跑几步就撞到正往里来的小陈氏,滚烫的汤药泼了她一身,被烫的嗷嗷直叫,不过好在这会儿初春,天气还凉,人也穿得不少。

乔嬿将人给揪回来,关心过小陈氏确认没伤到后,小陈氏便回了厨房只得重新煎一次,随后乔嬿拖着何招娣回了屋。

何招娣跪坐在地上,还没等乔嬿开口,就立刻摆手道:“不是的,二郎,我没有,不关我的事。”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着急承认了,做贼心虚?”乔嬿冷哼道。

“不是,我、我去帮大嫂煮药,我心虚甚……”何招娣反应过来嘴硬着,虽是这么说着,眼睛却飘忽不定。

“那你跑什么,若不是你协助何金宝把我绑了,他怎么可能怎么轻易出入乔家?”

听到乔嬿这么说,乔二郎猛的一鼓气:“什么?!何金宝那狗犊子干的?”

陈氏也气得浑身发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弟弟好端端在家呢!”

何招娣拼命的摇着头,这事要是败露出来了,莫说其他

,按照村里的规矩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她不想死!

不光想撇清关系,还想护着弟弟?

乔嬿嗤笑:“你狡辩有什么用,那何金宝已然入狱,受点刑法不还是吐的干干净净?”

何招娣身体僵住了,满脸惶恐的看着乔嬿,看得出满面纠结,可是仍紧紧闭着嘴,不肯承认。

“我听说,那狱中的刑法可多着呢,烧的通红的铁饼,一根根手指粗细的针做的针床,这滚上去,嘶~若是再嘴硬一点的烦人,便施以针刑,绣花针刺入手指的酸爽,你可要试试看?”

乔嬿恶趣味的吓着何招娣,这些话就如同鬼魅钻入何招娣耳中,说的每一种刑法好似在她身上施展过一般,恐惧浸透全身。

“不、不,我不要,二郎二郎。”何招娣连滚带爬到乔二郎床边,拼命的哀求:“二郎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求你了,我不想死,不想死!”

何招娣自己都吓得招了,乔二郎原本心存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碎,他原本只以为她性格恶劣,却没想到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