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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功课?!出息!”

容常曦有点意外,难道自己昏了两个月,容景兴功课倒是能自己做了?

谁料容景兴紧接着说:“你不会去抄三皇兄的吗?!还有二皇兄啊!实在不行,不过被太傅数落一顿,现在这太傅又不敢打咱们。”

容常曦觉得自己头更痛了:“……”

容景昊难得弱弱地反驳了一句:“可三皇兄二皇兄总会拿眼睛斜着咱们,好似咱们看他们课业,便很值得瞧不起,景谦却只将功课给你,看也不看你,似乎全然不觉得不对。”

容景兴眯起眼睛:“怎么,合着你现在也要为他说话了?”

容景昊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敢再张嘴,容常曦心里头很清楚,这就是容景谦看人下菜的手段,容景兴见她不说话,又道:“他这人精怪的很,前些日子,不但你病着,四皇兄也病了——你说容景谦和四皇兄面也没见上几回——他就一直往四皇兄那儿跑,真是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这倒确实有些奇怪。

在容常曦的印象中,四皇兄就是个几乎隐形的人,他比容常曦不过大两岁,但生来体弱多病,一岁时还落过一次水,差点夭折,虽险险保住一条命,腿脚却从此不大好了,容常曦一年最多见他一两次,只记得他永远瘦瘦弱弱的坐在轮椅上,神色憔悴忧郁。

在容常曦十八岁那年,年仅二十,本要迎娶合坦族公主的四皇子因病去世,皇上对这个一生坎坷的儿子颇为心疼,下旨以亲王的规格将其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