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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洋道:“没有啊。母亲大人为何又叫我小辣子?我叫黄洋!”

他很不喜黄壤这般随意起小名的行为。黄壤道:“为什么?人生在世,怎会毫无烦恼?”

黄洋将她扶上车驾, 自己驾车往司天监行去。

“可我本是树上一虫, 因遇到父亲, 这才有一段奇缘。我有母亲助我幻化成人, 又有父亲教我铸炼法器。世人烦恼,在我眼中,乃是曾经不可求得的奇趣。又怎会当作烦恼?”

他说得认真, 黄壤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母亲这么问,是因为您有什么烦心之事吗?”黄洋忽然问。

黄壤被这个问题一顶, 只觉得肺腑难受。

“我只是在想你方才的话。”她喃喃道。黄洋说, 世人烦恼, 在他眼里已经是不可求得的奇趣。而对于自己, 又何尝不是?

难道真要破梦, 再回到那具囚牢一样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