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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敛缀在谢亦身后,距离他十米左右,缓步跟着他。

谢亦走得很慢,一步一踉跄,没走多久就扶着干枯的树枝不住喘气。

他瘦得透过破烂的衣服都能看清他嶙峋的骨头,仿佛下一刻便要散架一般。

枯黄的树叶层层堆在他的脚下,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阵绵长的响声,那声声似乎都在叩击着陆敛的心。

谢亦没什么目的地,只是凭感觉走,这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段路,尽管入目的只有枯黄的疮痍。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他感觉自己再也走不动了,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他便不再走了。随便找了一处树干粗壮的大树,倚靠着它坐下。

见谢亦停下了,陆敛也躲到了一棵树后面。

谢亦抬头看了眼已经有些偏西却依然炽烈的太阳,脆弱的眼球被刺痛得厉害。

他解下了系在腰间的酒,这是他前些天在粮行里用米酿出来的。

粮行给的米都是陈年的米,品质不好,谢亦的酿酒技术也很一般,时间又匆忙,,因此这米酒的味道很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