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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外打斗的声音渐小,唐祎已和其余官兵抱头鼠窜地往山下疯逃。

霍平枭则和名唤杨纬的侍从在屋内单独议事。

阮安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他们谈话的内容,得知霍平枭不仅有爵位在身,还是嘉州所在的剑南道的节度使。

几年前,大骊国由府兵制转为了募兵制,故而各个监察道的节度使不仅有兵权,还能管屯田、盐铁等行政事务,权势大到一度让长安的皇帝忌惮。

阮安知道的那些节度使,年岁基本上都过了而立,可霍平枭的年纪,明显才刚过双十。

仅凭在战场上的蛮勇,是绝不能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阮安从男人的率领的军队就能看出,这人看似骄矜狂妄,心思却极其缜密,并不刚愎自用,而是有勇有谋。

男人不只是个悍勇的战将,还是颇具领袖气质的将领,训军也很有一套。他带出的大军,阵势密集紧凑,士卒镇静无哗,连击的鼓乐、鸣的金锣都极为严整齐密。

思及此,阮安在心中宽慰着自己。

虽然自己失了身,但她怎么也算是霍平枭的救命恩人,这番刘师爷和唐家大少爷暂时动不了她,她和孩子们是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