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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几帛云少沈要赴舒家豆王宴。

宴席上,许久没有任何人推杯换盏,没有任何人谈笑自若,格外的平静,格外的冷清,似乎每道热腾腾的菜肴也散发出冰冷的味道。

几帛细致入微观察每桌坐的每位客人,深思着:持洁茹剑的俊秀青年为何总与云少过不去?左顾右盼的小伙子想干吗?那对很不协调的夫妇为什么会参加宴席?两位老人应是舒庄主的故友?那大汉持筷如用剑,他的一招一式十分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他是何人,在何地相遇过。

人人郁闷,沈要不在乎什么言行雅正,大口喝酒,大碗吃菜,爽快喝汤。

美好的宴席,吃得十分漫长。其它桌无说无笑,玖号桌无言无语。沈要狼吞虎咽,云少淡淡喝酒。然,有意思的是桌上的其他人只吃眼前的菜肴,置中的那盆红豆粥白没人吃,也没人看。

平生第一次吃这么压抑的美餐,生来第一次参加这古古怪怪的宴席。口水横流,食不下咽,就连动筷夹食物的兴趣都没有,瞬间云少食欲全无,开始望梅止渴。

几帛从始至终没有动过筷子,呆呆的想着离家至今所遇的大大小小奇特之事:“天水兰,血芭蕉,红松果,黑衣人,鸟衣人,驱魔人,毛脸人,豆王宴……”

无畏的稀客,无谓的宴席,无味的饭桌。客人悉数散去,空荡荡的宴客厅,只有玖号桌还坐着几帛云少沈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