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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腹疑问,如果跟阳华是同道之人,那这就显得有些复杂了,居然还有“第三方势力”加入啊,这又是为什么呢? 阳华一边嘀咕一边开始满房子的转悠,他还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铁尺来,这里敲敲,那里撬撬,没多久,居然掀开地毯,将一块地板砖给掀翻了。 我心中一惊:“你小子干嘛?这是要拆房子?” 毕竟这房子是我开的,虽然不需要交押金,但是用的是我的身份证呢。 房子里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一块浴巾都要80元,这家伙居然敢撬人地板砖,这是要害我“果身贷”的节奏啊。 阳华没有回答我,而是一鼓作气,将那下面的地板砖掀开了一大片。 我走过去,看到地板砖下面,居然也摆着一些古代的铜钱,那图案有些许奇怪,倒是没有阳华的那二十八星宿图来得复杂。 他走过去,捡起地下的一枚铜钱,我叫了一声:“小心!” 阳华回头看着我,脸被吓得惨白:“怎么了?” 我说:“小心一点,也许有机关,也许……有毒。” 阳华放松下来:“毒你妹的毒,不懂装懂。” 说着,他将那一枚铜钱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果然,果然,这是大名鼎鼎的锁魂阵啊。二郎,你知道这铜钱有什么讲究吗?” 我凑过去看了看,那是一枚熙宁通宝,于是扁嘴道:“北宋铜钱,两元一枚,量大从优。” 阳华没想到我居然对铜钱还懂点门道,不过他骂道:“我不是让你看东西值不值钱,而是看其中的猫腻,这枚钱叫‘通魅’,你懂不懂?” “完全不懂,你妹纸的,我最讨厌你这种卖弄的人了,你知道就解释啊。” “靠,一点耐心都没有,逗哏的都需要一个捧哏的来抬杠呢,你这家伙,一点做配角的觉悟都没有。记住了,这铜钱沾了童子眉。童子眉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我没理会他,阳华无趣了,继续说:“童子眉,顾名思义就是童男的眉毛,是吧?”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立刻骂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蠢死了,童子眉,就是童子血,懂吗?刚刚我嗅了嗅,这铜钱有血腥味。” 这丫挺的,真是长了一张避雷针脸,装逼遭雷劈啊。 我干脆也拿起了一枚铜钱嗅了嗅,然后说:“果然什么都没闻到,比起狗鼻子差远了。” 阳华装作没听见,继续卖弄自己的知识:“这些通魅,摆了一个小七关阵,无论是唐佳丽还是怨灵,都会迷了方向,永远没法寻找到出路。而且此术也可以隔绝外面的气息,在此形成封闭空间。” 我点了点头:“说白了,这就是一个阳人对阴人用的鬼打墙术。” 见我能举一反三,阳华服了:“你小子,不拜我为师,真是耽误阳春了,以你的天赋,加上我的渊博,包你……” “你可就拉倒吧,你倒是想想看,在你的圈子中,有什么人会这种阵法呢?” 阳华思索了半天:“没有,我知道的圈子里,我就是NO:1,有个比我强的,可是已经作古了。” “我晓得,作古的是你爷爷,你且说说看,你认识几个人,我们用排除法,也许会有所发现。” 阳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说啊!你那麻杆腿可不经踢。” 阳华腿颤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头。 “只有一个?是谁?” 阳华将那一根手指头调转来,对准了自己的鼻尖。 “你,你妹纸,那刚刚还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你所谓的圈子,居然就你一个?你这家伙,就是一个没人带你玩的。” 阳华一脸无辜:“我不是想了半天,才发现只剩我一个嘛。” 我话虽然那么说,但是心里还是理解他的,毕竟这小子之前一直都是蛰伏的,并没有出道。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关于事情的真相,关于是谁布置了这个锁魂阵,都不重要了。 我就问他:“现在唐佳丽也死了,怨灵也被你收做‘侧室’了,那我这所谓的三衰八难,到底有没有破掉啊?” “没有啊,我觉得你最重要的是人品不行,阴德积累不够,也许你把欠我的钱还了,这运气才会好转。” “运是好转了,人却饿死了。” 我已经懒得管他了,转身就向外走去:“快回家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阳华一脸无赖相:“明天期末考,考完之后,我就解脱了。” “解脱毛线,暑假过后,你还是得秋耕啊。” “不了,我辞职了。” 这一下可把我跟惊着了:“为什么?你不要想不开啊。” “我这边都已经出道了,怎么可能还有脸去为人师表嘛。” 我懂了,不得不说,这小子说了一句人话。 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他被饿死:“你还是三思后行,以你的水准,挣钱就别想了,我虽然欠你一点点钱,但是我还钱也是地狱难度……所以……” “放心好了。”阳华潇洒地一挥手,“你以为大家都像你似的啊,我这行,有的是大主顾,我随便做一笔,你十年都挣不回来。到时候买个大别墅,后面有泳池,随时叫一帮美女开泳池派对;前院种花,大片薰衣草,少女一看就迷乱的那种;后院可以种菜,我爸妈喜欢有机菜……你要没地方住,来我家,正好缺个看门的叫唤……” 你大爷的,看他未富先享受梦境的陶醉姿态,我终于明白,那细节到花花草草的大别墅,果然是全靠他自己一个人努力想出来的。 对我来说,今天我大手笔做了一件奢侈的事,就是花钱在四星级酒店开了一个豪华总统房,然后呢,自己还不住,回家翻烙饼(家里没空调),我对风扇说:“我豪横不?” 风扇摇了一夜的头。 第二天,我看了看镜子,自己用了舌尖血之后,脸色居然还不错,比往日要白一些。 得吃点好的补一下,但是没钱啊。 栖霞乡那些大大小小学校的电脑,我暂时搁置一下,反正就要放假了,验收也是下学期的事,现在修好了下学期开学说不定就坏掉了呢。 至于表舅答应的那一万块钱,说是下学期事情做完才能结账。 可是这油钱呢,油钱你总要报销一些吧。 表舅直接给我打了三百块,说,这是我私人给你的,你好歹去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啊。 我赶紧说:“表舅,你这是理解错误了,哪里还能让你私人掏钱,我不是差油钱,我是不知道这公家的事咋这么墨迹。” 其实我很差那三百块钱,但是我不敢说啊,我也不敢去点,我要点了,他去我爸妈那里一说,他们就得组队上门来折磨我的耳朵根子了。 其实我一直都在给公众号写稿呢,特别是情感类的稿子,我觉得自己写得特别细腻,可惜编辑没看上,估计是我跟他八字不合。 我出去跑步了,每日晨跑是我这些年养成的习惯。 从我住处跑到防洪大道,绕一圈之后,再回到住处,大约一公里。 防洪大堤一向人多,但是今天,我感觉后脖颈发紧,好像有人盯着我看。 我这人呢,怎么说吧,虽然有点帅吧,但是也不是那种走出去就让女人尖叫的货,女人必须要跟我四目对视,才能发现我的眼睛深邃,眉毛里还有一颗痣。 这痣是很有来头的,叫“草中藏珠”,表示很有文才。 我觉得这面相还是有道理的,不然我也不会如此喜欢码字工作了。 到底什么人在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窥探我呢? 我站定了,装作做腰部运动,以腰为中轴,双手为摆锤,转悠了一圈,居然啥都没看到,最重要的是,眼前所见的雌性动物,年纪都是大妈级别的,这让我很是气馁。 虽然我爱情空窗期不算太久,但是我现在急需谈一场恋爱,只要我的爱情来了,那三衰八难就破了! 这是我的理解,相信阳华那半吊子也不会否认,他不是说三衰指的是爱情衰、事业衰、运气衰吗?破其一即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