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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瞿子誉素来偏疼外甥,闻言颔首道:

“ ‘清元’‘清元’,这封号对大郎而言,倒是再贴切不过。

这孩子可不是生来便以‘涤瑕荡秽’为己任?

打小跟着他师公捉妖降魔,十一二岁便能独当一面,过后又到大理寺供职,奇案诡案之类的没少破。”

外祖母瞿陈氏接话说:

“说到这个,记得有一回南城有只花妖幻化成美貌妇人四处吃人心肝,那时候佑儿也才十二三岁,追了三天三夜,到底把这妖怪逮住了。

花妖看大郎年岁小,妄图用花言巧语迷惑他,结果被大郎直接摁到地上打成了一滩花泥,碰巧我们也在,看得我心肝直颤,他阿娘倒好,一个劲地在旁边叫好,真可谓有其母必有其子。”

蔺效微微一笑,沁瑶哭笑不得:

“娘,您说大郎便说大郎,何苦说到女儿头上。”

滕玉意甚少听到蔺承佑这些儿时趣事,自是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