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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颜勾起一边唇角笑得邪肆,“都骂些什么,说来听听。”

副统领默了默,“很难听,皇上您还是不要听了。”

“无妨,谣言而已,朕不会动怒。”

副统领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开口,“他们骂皇上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治世无能,沉迷美色,暗害太后,诛杀功臣,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纵观我大周历史,从未有过这样丧心病狂的帝王……就这之类的吧。”

彦颜点点头,“朕觉得他们的评价很中肯,这就是朕想让他们看到的。”

“皇后呢?他们都是怎么骂皇后的?”

副统领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禀皇上,就是说皇后娘娘是妖妃之类的,喊着诛杀妖妃等等。”

彦颜摆摆手,“你先退下吧,外面有任何新情况,随时回来禀报。”

“是,微臣告退。”

彦颜看着凤冥渊,两手一摊,“先帝当真给你留了一群莽夫,一个个都没脑子吗?”

凤冥渊重新拿起床头的书,修长的手指翻一页,“兵,还是自己带的听话,朕早晚会把这群莽夫清理掉。”

彦颜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皇上,你说实话,有没有偷偷骂过先帝?”

凤冥渊神色认真,“这还需要偷着?”

“朕曾想过将先帝的灵柩迁出皇陵,纵观大周历史,就没出过一个如此昏庸无用的皇帝。”

彦颜两眼都放光了,“那怎么没迁呢?”

凤冥渊挑挑眉毛,说得坦荡,“这群莽夫总出来挑事,朕一直没腾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