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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白墙’上还有沟沟壑壑的凹陷凸起,每道沟壑之间的距离都有规律,由窄到等宽,最后归于一样的窄隙。小侯爷可想到有什么地方最接近这样排布?”

桑黎听得一头雾水,那些“白墙”上粘黏的干草中似乎还杂糅着其他碎屑残渣,看着叫人作呕,他闻到的怪味就是从这些上面散发出来的。

“这些‘白墙’……”云稚初看他实在猜不出来,便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其实是腔壁…”虽然说起来是会令人恶心,可原身见过的一些怪异奇景,有很多比现下这个场面的难以接受程度还要深。

她接收了原身的记忆,也对这些场面有了一些勉勉强强的预防。

可是桑黎就不一样了,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惊吼出声:“什么?”

“小爷我走的这个暗道,其实是某种巨型魔兽的大嘴!”

桑黎说到这里,眉头紧皱,似乎那些腐烂的怪味就在他的鼻腔与口舌之间乱串,恶心得他捂着嘴,弯下身去干呕了好几下。

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可据她的经验和判断,事实就是如此,只是开始光没有这么亮,她瞧不清楚,没有作出判断。

云稚初点点头,纠正了他的一处错误说法,“看长度是巨型不错,但也不一定是魔兽,很久以前灵兽中也有不少像这般庞大体格的。只是这具腔骨嵌在崖壁中已经不知过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又被单独做成了暗道,我也判断不出来。”

她只知道这魔兽森林中藏了许多秘密,这般坚硬的崖壁,全都是岩石生化而成,谁又有那么大的力气专门在谷底修出一个用巨型兽类的大嘴做成的暗道呢?

“琼哥哥,悦儿害怕……”

桑黎刚才喊得那么大声,也传进了前面两个人的耳朵,方悦儿更是比桑黎的反应还大,一想到她是行走在怪物的嘴里,周围粘是阴干掉的腐烂碎物,不仅干呕得连身子都直不起来,肩膀也抖的厉害。

“悦儿别怕,还有几步我们就走出去了。”费琼也被恶心了一下,可是没有方悦儿那么大的反应,缓过来后拍了拍方悦儿的肩膀,低声安慰她道。

“小爷真想把这里全都铲平,什么鬼森林!把小爷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倒出来,”桑黎直起身,气得想要往身边的‘白墙’踢上一脚泄气,可是鞋还没有碰到就又像触电般收了回来,这一脚下去,不得又沾上许多腐气来。

他收回脚,又想到了什么,看向云稚初眼神中竟然破天荒地有了一丝崇羡。

“稚初妹妹,你好生厉害啊,连这腔壁都能分辨出来。小爷我只觉得难闻死了,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