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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早是多么单纯的小丫头,叫她听了多不好。

雀早看着云稚初的背影,临走去打水时再次疑惑地摇了摇头。

有些想不通,自家小姐同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分明看到小姐都吐血了啊,小姐怎么还说没有伤到呢?

云稚初才穿过前厅,在后院走了两步,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后院中的大槐树此时未免也太平静了些…

她顿了一下,继续走到长廊处停下脚步,冷下声来,朝着后院中那棵大槐树喊道。

“喂!阁下好生的雅兴啊,不知还要在树上待到什么时候——不嫌扎人吗?”

她话音刚落,

那棵大槐树重叠的叶影就摇晃了一下。

树上的雪白的槐花缓缓飘落。

伴随着幽幽花香,一袭水蓝色身影款款而至。

是那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日常再普通不过的一串槐花,落在了他的肩头。映着光亮柔和的水波缎,竟也显得矜贵雅致起来。

此情此景,在这一隅小院中。

不禁让云稚初想到一个词——蓬荜生辉。

只是这翩翩佳公子周身朗月入怀的意境,与她这一身泥里滚出来的惨状,实在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