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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能不能看着在直播和短视频冲击下网文每年的点击量再说这话，这年头，但凡能够联网的人，谁会看网文啊！网文已死！网文已死啊！！！
终于李非臣的抱怨的声音让一旁的程文听到了。程文忍不住开口道：“我说，你在干嘛，嘴里的牙被咬德嘎吱直响的。”
“没什么，我磨牙呢！”李非臣甚至连借口都懒得去好好编一个，随口这么回应着程文。
“磨牙？你是啮齿动物么……我先说好，不管你想做什么，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给我乱来啊。”以为李非臣又在准备做些什么坏事的程文一脸警觉的提醒着李非臣。
“放心，我现在就等着接下来你帮我找人呢，没这个心情去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李非臣这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