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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法阵只能持续个十来年，虽然足够人族发展，但想要对抗所有异族，恐怕还是吃力的。
“狐老！难道你忘了，数百年前，人族与灵族之间的契约了吗！”
望着准备施加压力的狐老，夜阑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当即开口说道。
“哼，契约？”
“那也得是建立在人族还在的时候。”
“如今他们已经不知去向，就算‘失手’杀了一两个也不会有人知道，就算追究起来，那也是这小畜生先动的手。”
狐老满脸不屑，对于那所谓的一纸契约，自己从来就没在意过，更别说放过肖玄了。
此话一出，不少灵族哗然，不为别的，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灵族与人族只见友好的关系，可没想到，如今狐老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但对方终究是灵族实力最强者，想要反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不满，也只能忍下，就如同夜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