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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哈哈哈哈哈”

杨一山也摘下口罩,柔美的脸上同样上黑下白,转头看向又在发神经的项志,微微笑了一下,随后又看向手中陶盆中泛着白霜的木炭。这两个月来,吃尽了苦头,只有他知道身边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是多么的偏执,守在土窑边上工作起来的项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非常难以相处,极度不近人情,稍有差错,斥责怒骂皆为常事。仅仅过了十天,大牛和猴子就受不了这种枯燥的工作,选择去做一些外围的非技术性工作,只有自己坚持留了下来。

发完诗性后,项志回头对杨一山说道:“回去好好睡一觉,太特么累了,要是再这么来一个月,估计就得挂了!让大牛和猴子去整理这些剩余的木炭吧,囡囡,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所有后续的事情明天再说。”

杨一山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