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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桌底之下,静静地躺着一对杂五牌。

“他出千!”

陈谷河登时大叫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挣扎。

那几个大汉的心神全都落在了风嫣然与陈启望这边,一个不留神,竟给陈谷河挣脱开来。

陈谷河连滚带爬地挣扎到桌底,把那对杂五握在手中,高高举起。

底下的人群登时躁动了起来。

面对陈谷河的指控,任财显得有些慌乱,他想要夺过陈谷河手中的牌:“你胡说什么?输不起便是输不起,现在在这儿胡诌什么?”

陈谷河手握证据,哪里还能让这到手的铁证再给任财抢了回去?他歪过身子,死死护住手中的牌。

“呵,这牌本来就多且乱,掉了几块在地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任财冷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将双手交织在前胸。

“身正不怕影子斜。”陈谷河就等着他这句话,“你说这牌是掉在地上的,那不如找人来数数,这桌面上的牌到底是不是恰好一副的数量?在场这么多百姓,随便找个人上来清点数量,是不是公平公正?”

任财心中暗叫不好。

他确实出千了,摸到了杂五牌后,他便偷偷地把这烂牌顺着自己的衣襟滑到地上,再与发牌官默契配合,遮人耳目地偷天换日。

他本是赌场老手,光天化日之下换牌的技巧早已是练得炉火纯青,更别提此时天色已暗,只有几盏微弱的油灯照亮大家的视线。

“陈大夫说的对,不如便由这位兄台上台清点吧!”风嫣然接过陈谷河的话茬,随意地指点了一名正兴致勃勃地议论不停的男人。

这男人身形健壮,长相彪悍,极有威慑之力,想必任财也不敢拿他如何。

而在这一切发生之时,陈启望并没有出声干涉,只在一旁观望着,脸色有些难看。

那男人也是好事的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饶有兴趣地便挤上了台去,作势要开始清点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