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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开始了在医院工作的日子，这一个多月过的还算平静。
一日晚上，正好轮到青羽值夜班。
夜深无人，闲来无事，青羽就和另外两个护理回屋休息去了。
那两个护理年纪小闲不住，一直嘁嘁喳喳的聊天。青羽也睡不着，就在旁边看书，眼睛和耳朵一心二用。
不一会儿就听一个护理说，“这是今天的报纸，我特意留了一份，你看了没有啊。”
“我看了啊，哎哟那姓张的真不是个东西。”
“说的就是啊，搜刮民脂民膏，为自己建生祠。”
“就这种人，杀人无数还拜佛？真是奇了，佛祖才不会庇护他呢。”
青羽听着，忍不住也探头看了一眼，正瞧见那报纸上的几行字。
什么辫子军盘踞徐州、老同盟会员被杀于王陵母墓、某某又被逼坠楼自杀……
折起来也就那么巴掌大的一张纸，多少人的性命也就一两句话的事儿。
青羽收回目光，继续摆弄着眼前的书，心里寻思着，此地距离徐州也不算远，这几天街上多出来了不少流浪者，大概就是从徐州过来的吧。
她们正聊着，一药房收费的在外头敲门喊起来，“苗医生在么。”
两个护理忽然禁声，青羽起身开么，“怎么了。”
收费的说，“外头送来个被砍伤的，人都昏迷了，你去看看吧——”
青羽随手把书扔在旁边桌上，两个小护理也赶紧跟着，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