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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禅没想到她竟会顾忌这个,忍不住露出一抹欠扁的坏笑:“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没有践踏到人就行,我等对自己的马术还是有把握。”

燕娉没有规劝,他们这些小子,很擅长在规则之中找漏洞,属于另类的抖机灵。

无数次挨打受罚,领悟出自家父母的底线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朝廷规则的底线。

做膏粱子弟,他们是专业的。

劝说没有用,青少年叛逆期,越是强行要求,亦或是说教,他们能梗着脖子反击回来。

燕娉选择继续打探:“你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早在她目光扫视过去,其他人不敢继续在马背上安坐,纷纷前来问好。

宛若小弟见大佬,格外的乖顺。

燕娉心情复杂,头一回做恶霸,还挺微妙。

他们和徽宁公主是同类,她没有避开的念头,轻松的同他们寒暄两句。

王禅待他们打完招呼,才兴致盎然道:“此番出来也不为别的,公主不是最讨厌那个宗禛么,我们帮你出出气。”

等等,什么叫做帮她出气?

燕娉看他的眼神变了变,眼里满是‘你个二五仔’,没想到瞧着对她疑似有好感的王禅,似乎做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

她深感不妙,覆在窗边的手颤动一下,故作不以为然:“什么意思?我一般有气都是当场出的,还需要你帮我出气?”

分明就是顶着她的名头作案,说的那么清新脱俗,人心不古,本公主风评受害!

位居末尾的少年硬扯绳子走了过来:“公主瞧瞧这条狗。”

少年样貌同王禅相似,王禅不笑时居多,少年无论眼睛还是嘴角,携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燕娉没多看,而是沿着他手中牵扯的绳索,艰难的往上瞧去,倏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态!

狼狈不堪的宗禛,浑身上下沾有脏兮兮的尘土,双手手腕处绑在绳子的另一端,粗糙的绳索已经在他的手腕处磨出猩红的痕迹。

他半垂眉眼,看不清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