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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墨瑶冷淡的目光射向灵儿，厉声呵斥道：“大胆，你只是本王妃身边的一名侍婢，贤妃娘娘问话，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退下！”
灵儿浑身哆嗦了一下，眼角泛起了泪花。望着秦墨瑶冷漠的目光，她咬着下唇，退了下去。
秦墨瑶朝萧晴颜歉然道：“贤妃娘娘恕罪，是臣妾管教不严，让侍婢失了礼数。”
萧晴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本宫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此次就不计较了。她对你的忠心，实属难得，本宫不必过度苛责。如今最有嫌疑的人，是王妃自己，本宫更愿意听你的解释。”
秦墨瑶道：“臣妾未曾做过的事，不会招认。臣妾觉得有必要向贤妃娘娘解释一下，今日早晨在宫门前，与秦小姐为何发生争执。”
秦墨颜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
秦墨瑶直直地盯着秦墨颜，一字一句道：“秦小姐对臣妾的侍婢红石，出言不逊，甚至直呼臣妾的名讳，对臣妾大不敬。臣妾气不过教训了她几句，其他的官家小姐都可以为臣妾作证。”
萧晴颜的目光看向那些官家小姐，“王妃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们谁听见或者看见了？”
那些官家自诩清高，从不与秦墨颜为伍。能少一个竞争对手，自己就多几分胜算，自然不缺有人出来指正。
“臣女看见了，是秦小姐对王妃出言不逊在先，王妃才教训了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