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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燕盯着朱厚照，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忍住：“玉燕可否问朱大哥一个问题，一个大胆的问题。”
朱厚照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他缓缓地端起茶杯，笑道：“或许，我还小瞧了玉燕你啊！说吧，玉燕想问什么？”
“朱大哥，是否是皇族子弟？”江玉燕虽是问话，但语气，却分明是笃定。
朱厚照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然后又恢复了平静，他笑着问江玉燕：“玉燕为什么这么问？”
江玉燕认真道：“一路以来，玉燕观察过朱大哥和林大人的相处。林大人行事，明显以朱大哥为主，显然，朱大哥的身份，还远在林大人之上。”
“林大人乃是锦衣卫百户，锦衣卫直授命于皇帝陛下，纵使是当朝丞相，也没有资格命令锦衣卫。”江玉燕虽是女子，但似乎对朝堂之上懂得不少，娓娓道来，“因此，能让林大人如此听命的，也就只有锦衣卫中比他等级更高的人，或者皇亲国戚了。”
“方才林大人曾担心朱大哥的安危，显然，朱大哥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应该还不及林大人。玉燕虽然是闺中女子，却也知道强者为尊，锦衣卫的千户或都统大人，应该用不上林大人保护，所以……”江玉燕笃定道，“加之朱大哥的姓氏，玉燕方才有这个猜测。”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