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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月般的细眉微蹙，抬眸凝着戎狄：“解释什么？”
“她为什么会被乱七八糟的人缠上。”戎狄看了徐姝一眼，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姜扶桑冷眼瞧着，语气平静：“我又不是三头六臂，酒吧里那么多人我哪盯得过来，你女朋友不会说话吗？”
言下之意，他怎么不问徐姝。
戎狄眉尾微微上挑，目光落在她脸上的伤口上，多了几分冷沉。
“姜扶桑，你说话别太难听了。”戎狄冷眼睨她。
姜扶桑勾着唇角笑了笑，丝毫没觉得愧疚：“我为了你这个小女朋友毁了容，你就算不感谢我至少也别倒打一耙吧。”
戎狄冷笑一声：“我也没让你挺身而出，以后别自作多情。”
好心都喂了狗了。
“戎狄，我们回去吧！”徐姝扯了扯戎狄的外套下摆，模样可怜巴巴的。
男人侧首看着她，换上温柔的语气：“你有没有受伤？”
徐姝摇了摇头，看向姜扶桑：“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姜扶桑扯了张纸巾擦掉脸上的血迹，哪里看不出这道歉是徐姝的绿茶行径。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下次别来我酒吧了，犯冲。”
她见过的绿茶多了，徐姝的做法属实有点关公门前耍大刀，姜扶桑没惯着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要走。
但徐姝不知趣，还没演够：“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昨天不小心落东西了……”
这话姜扶桑听着头痛，她不就是提醒自己那盒避孕套的事情？
那她就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