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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徒弟离开,他这才取出食盒中剩余的三个酒杯,斟满了陈酿之后,摆放整齐。迎着着清风霁月,见杯中酒在清风的吹拂下,轻微的浮动着。

「一个封了灵器,弃了剑灵,一个从此场面不下去,还有一个更狠更绝,直接生死道消。走的走,死的死,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不打声招呼就把我扔下了。」

说完之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垂眸盯着这被陈酿,脑中不停上演着的是曾经快意恩仇的峥嵘岁月,踏遍九州街,喝最烈的嘴,守着最坚固的情谊。

「以前你们总说我泰国清心寡欲,没有半分的人情味,整天绷着一张脸的,就跟谁欠我钱似的。」

他唇边挂起一抹苦笑,「你们为情之所累又换的什么好下场?一个彻底疯了,一个睡了这么多年还不醒,最过分的就是雨棠!我又不是托儿所,就这么直接把拂苏这么个小麻烦精扔给我了,谁生的谁养啊,要不是看在他是你的孩子,我早就……早就……」

一杯烈酒入喉,湖面上倒映着明月的影子,明明晃晃的,清凉的夜风徐徐而来,将湖波撩拨得轻轻晃动着,那抹朦胧的明月也跟着瞧得不正确。他不知道是烈酒入喉滚烫着肺腑,还是清风拂过面容,双眼发花了,眼前的景致他是越看越不清晰了。

微风席卷而至,将他鬓边的一缕发丝撩动着,他眼角余光扫了过去,入眼的是在皎洁月华下的一缕银丝。

将这缕银丝收拢进掌中,再慢慢收紧,「你们瞧,我的头发又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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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苏将满腹的愁绪消弭干净后,才磨磨蹭蹭的重新回到僻静院落里。刚走进他就察觉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感觉,而门口更是有侍卫把守着。整个院落被宫灯照得亮如白昼,静悄悄的,不闻半点人声。

他踏步迈进了温子宸所在的屋子里,「我就去送了个南瓜饼,怎么就变天了。」

「我本来蒙头在屋里看医书古籍的,看的眼睛发酸就出来遛个弯,谁知道就瞅见温子宸靠在银杏树旁。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在乘凉呢,谁知道推了一把之后,直挺挺的倒下去。」

苏霁风从床边站起身来,接着继续说,「后来灵汐前辈也回来了,好在这小子没出什么意外。不过……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你瞅瞅。」

他将手中的花瓣交给了拂苏,拂苏展开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这花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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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汐儿,我说了你可千万千万别误会,我心里只有你的。」踌躇了许久,拂苏才憋出了这么句是是而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