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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跟薛如思之间有了一些罅隙,他不愿意让我接触柳冰洋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也能够明白我的想法。

因为我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对于薛家来说,我是儿媳妇,薛晨的未亡人,可是我并不是真的就改姓了薛,总的来说我还是个外人。

事实上也是如此,很多女人在丈夫去世之后,带着孩子改嫁,之前那些得到的遗产也有可能全部成为别人的。

不是有个很著名的总裁,英年早逝,结果老婆和上亿的身家都归了司机了吗?

而且那个司机居然还说过一句话,从前他是在给老板打工,结果到头来变成老板到死都在给他打工,这难道不是非常讽刺和令人觉得寒心?

所以我想薛如思夫妇想到未来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心里一定也很不舒服。

薛晨死了,死得太早,太让人遗憾。

现在我跟柳冰洋见面确实有点让他们想不通,尤其是薛晨跟柳冰洋并无深交,而且我还特意跟薛夫人说要一个人单独前去祭拜薛晨,结果却成了两个人一起下山。

“爸爸,我记得我跟你的第一个约定就是三个月,现在你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吧!”我诚恳的看着薛如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