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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玉满楼说起法身之事，夜如明突然问道：“既然玉兄提起，我便想问上一句。”
“是关于法身的事？”玉满楼一眼看穿夜如明内心般，问道。
夜如明轻点下颚，将内心困惑说了出来：“我知法身有九重天与九阳之分，但为何现在的我完全没法凝聚那所谓的九阳？”
之前，夜如明本以为是自己刚修炼出星灭，还未巩固所以无法凝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此刻也已经分神，依旧无法凝聚，这就让夜如明觉得颇为奇怪了。
虽然他想问老师，但云老都此刻已经闭关了。
玉满楼笑了一声，说道：“星灭法身自然属于九重天法身。”
“其给予你的增幅比寻常法身强了何止是数倍，这个你应该深有体会。”
听闻此话，一旁的夜如明点了点头，对于星灭法身的强大，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许多人即使将法身释放出来，也抵挡不住自己动用星灭所挥出的一剑。
“至于你所言无法凝聚九阳之事，理由非常简单。”说着玉满楼指了指天，再次开口道：
“因为你还没进入圣贤啊……凝聚九阳的过程实则是吸收天地能量的过程，你尚未进入圣贤无法沟通天地之能，谈何凝聚呢？”
知晓缘由之后，夜如明苦笑一声。
想不到竟是如此，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修为太弱了，夜如明心道。
夜如明越是修炼，越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几年前的夜如明不要圣贤是何，也灵寂境都还不知道……
解决夜如明心中困惑之后，玉满楼举起酒杯说道：“好了好了，我邀你们来也就是告知你们提防廖远白，话我也说了，喝酒喝酒。”
四人就这样喝到了半夜才散去，回去的路上，夜如明能察觉出到宁剑一与陈伏天心中的压抑。
对此他也能理解，毕竟此行本就有炎门和苍雷院两大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