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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现在是骷髅形态，不然画眉的白眼能翻到天上去。
“我还养那玩意，就路边捡的，呐，这儿。”他指了指刚才漩涡出现的地方，随后把轮回漩涡、漩涡内的景象、人物统统给哈利复述了一遍。
“嘶......”哈利捏着下巴一边想着一边说，“这种情况倒也好像出现过，不过我也是从古书里边看来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确定。”
画眉大吃一惊：“这破地方还能有书？还是古书？”
“哈，”这次轮到哈利翻白眼了，满脸鄙夷地说：“像你领导的那种边陲小城没有也很正常，可不代表所有的地方都这么落后。
你知道亡灵位面都存在多久了吗，数万年！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这里早就是个非常成熟的文明世界了，哪有你认为的那么原始。”
“行行行，”画眉理不直气也壮地催促道，“说说，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凑过来，眼神中带着不解，也带着不确定，断断续续地说：“好像，就是在生灵位面也有可能产生亡灵，但大部分都是一些灵体。”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一边老老实实的猪王的幽灵，不由得产生了些自我怀疑：“就像是游魂啊，幽灵啊这种，大都是因为有着极大的怨念或者执念才有几率产生......可是......e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