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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融融,七夕坐在花架子底下,有一针没一针地做着针黹,不时抬眼去看前头屋子里窗下的少女,眼底露出浓浓的忧虑。

无怪她这般情绪,这段时间大姑娘实在是太过波折,一向心心念念的安郡王,不但当着众人的面,将姑娘的一番心意随意践踏,甚至还放出两条狗追着姑娘,叫她跌下荷塘,染得一身泥污,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回来之后老太太怒不可遏,便罚下令禁足,连大夫都不叫请,姑娘愣生生烧了三天,昨天下午才缓过来,缓过来之后整个人不声不响,就呆坐在屋子里,晚上也不许她们近身伺候。

偏偏太太这段时间跟老爷起了龃龉,竟然带着婆子往庄子上去住了,也不知道何时会回来。

从前姑娘那样矜傲的一个人,现在犹如霜打的茄子似的。

最关键这件事情过后,姑娘的亲事怕是就不好说了。

正唉声叹气着,就发现她担心的人出现在了廊檐下。

尚未完全长开的身量初见峥嵘,面如暖玉,眸如晨星,就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副绝美的风景画。

七夕打小服侍在跟前,哪怕早就已经习惯,仍旧时时感叹,自家姑娘是真好看。

“姑娘!”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