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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别人,母女俩躺在一张床上,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徐氏转过身,借着昏暗的月色,看着近在咫尺却十分模糊的女儿的脸,“你听说了什么?”

那就果然是有事情发生了。

乔玉言不是十三岁的小孩子,前世徐氏是和乔谓升闹了不愉快才搬到庄子上来住的,差不多就是将近一个月的样子,然后听说她怀了一个月的身孕,乔谓升立刻就确定那是所谓的“孽种”,几乎没有怀疑。

那夫妻俩之间争吵的理由,便可以猜测到一二了。

“府里是有人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乔玉言这话却叫徐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不要听那些胡言乱语,你管好自己就行。”

这怎么能行?!

府里头那对母女是什么角色,没有人比乔玉言更清楚了,她不能让徐氏还当她是小孩子。

“娘!芒种死了,她是外祖母给我带来北上的人,不过就是替我收了几封信而已,将给她信的那个人说出来就是了,何至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