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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随珠:“……”

擦个澡还分上下?姑你够了!

温热的水擦拭背部,根本不会冷好吗。她甚至还在出汗。

门帘一放,她姑叨咕她姑的,徐随珠洗她自己的。总算去掉了一身的汗臭味,洗完澡神清气爽,连带着抱小家伙喂奶都松快许多。

就这样,每隔三五天就央着她姑烧一锅热水,阳奉阴违地擦一回澡、洗个头。

天天洗别想,她姑无论如何都不同意。说老祖宗都这么过来的,再苦也就这一个月,出了月子别说天天洗,一天洗仨回都没人管你。但月子里必须忍着。

所以说,三五天能够洗一回也是磨啊磨、才磨得她姑答应的。

为方便洗头,徐随珠牙一咬,干脆把一头齐腰的乌黑长一刀剪至了耳朵根。这下真成清汤挂面的女学生了。抱着奶娃儿走出去,别人只以为她是奶娃儿的姐。徐随珠对着镜子摸摸一头俏丽的短,心叹原主确实漂亮,哪怕剪了个狗啃一般的短,都不觉得难看,相反增添了青春的韵味。难怪会遭人嫉妒、受小人暗害。

洗一次澡看一遍日历,终于熬到八月底——离出月子还剩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