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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慎之驳回他的提议,周叔治脸色难看。

“莘莘学子,寒窗苦读,为的是入朝为官,造福百姓。不若……”薛慎之漆黑的眼睛看向对面一桌的秦伯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状若在沉思。正要开口,搭在膝头的掌心一热,一只温软的手覆来。他的手指一颤,掌心微痒,薛慎之背脊僵直,想拂开她的手。

商枝的指尖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字,便又收了回去。

“不若什么?薛童生有什么高见?”谢安对薛慎之不满到极点,概因他反驳院长,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他要看看薛慎之耍什么鬼把戏。

薛慎之回过神来,拇指轻轻挠了一下掌心,浅笑道:“杏花村良田不多,山地颇广,年年风调雨顺,却又只够勉强糊口。若是诸位是此地父母官,会如何改善杏花村如今的处境?”

谢安嚯的站起身,讽刺道:“我看你干脆别念书了,在家种地得了!”

刘贵才皱眉道:“薛兄,我们如今饱读四书五经,最紧要的便是做学问。那些……离我们甚远,不如像诗会那般的规则如何?”

“诗会切磋是雅事,但是千篇一律的放在任何场合做比试规则,难免乏味。远见不同,评判不一定公正。父母官离你们甚远,可你们却为此而勤学苦读。做官不止是靠写得一手锦绣文章,重在实干。换一个方式比试,不觉得更有趣?”薛慎之笑道:“在座的叔婶做主考,谁的提议务实,便谁获胜。”

什么叫父母官离我们甚远?难道离你很近?